SCI剧版末日同人《羽光》part13
赠 @轻珩君 ，Sci谜案集剧版同人、清水向兄弟情，主瞳耀。6000字中秋团圆，白sir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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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3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我会用它来记住你的一切，成全最久的瞬间。
“起床啦~~~~~~~~~~~~~~~~~~~~~~~~~~~~~~~~”
高音分呗的呐喊近在咫尺，惊得展耀猛地睁眼双眸，眼中蓝光大盛。一个翻身，压在枕头下的小手枪被瞬间握在掌心里，单膝跪在在柔软的被榻里，抬手平举，视野里全是蒙蒙的一片，太阳穴抽抽地痛着。还没回过神，一条热毛巾就捂了上来，一只如同铁棍一般的手从后背扶住，有些忍俊不禁的笑意在耳畔荡漾。
“可以啊，比以前灵敏多了嘛。”
“白——羽——瞳！”
许久未见的鸡飞狗跳的清晨里，
一席白衣被两个枕头，一床被子砸出了房间。
拧着眉，展耀揉了揉有些闷痛的胸口，一边冷着脸夹着筷子翻着眼前的清汤挂面，鼻翼微微轻皱，一边感受着鬓角两处打着圈子让人舒适得又快睡着的按摩，轻声哼了哼。
“好啦，都说你心率太慢，月华说了多吓一吓有助康复咯。好些了么？”
“呵呵——”
展耀用筷子敲了敲碗边，指了指汤里飘着的两条香菜，挑了挑眉。
“一打清早要吃丰富点没错，但你现在的肠胃那么弱，只能一步步慢慢来了。已经是上好的鲫鱼汤熬制的汤底了。香菜要吃，有健胃消食作用，你现在吃多一点又要胃胀胃疼，别挑。”
“就你讲究。”展耀也就嘴里哼哼，他很清楚白羽瞳为了让他能一点点好起来也是花了大把心思的，自然不会拂了他的好意。何况，纵然再不喜欢，这年头有的吃就不错了，他哪还有当初的讲究。
而且，这熟悉的味道……
看着闷头喝汤，嘴角微微勾起，眼睛都开心地眯了起来的展耀，白羽瞳抬手拎出了一个蓝色的眼罩，将展耀的眼睛盖住。
“喂，干嘛啊！”
“康复训练之一，从现在起，学着不用眼睛去看。你的能力对眼睛负荷太大，病理性眼压增高、视神经供血不足容易青光眼的我的博士大人，读那么多书不知道么？”
“……”展耀很想说，凭他现在的能力，即便不睁开眼睛能力也一直都在一点点释放，除了睡着和昏迷的时候，其余时间，他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周遭的一切，闭上眼与否，可能并没有什么效果。
但最终，他也不过是一言不发地依言闭上双眸。
“然后呢？”
白羽瞳从容地走到展耀面前，拿开他吃完的面碗，支着椅子的扶手，俯下身在展耀耳畔不容反驳地下结论。
“晨练。”
“蛤？”
闭着眼睛带着眼罩的展耀还没从白羽瞳层出不穷的圈圈绕绕里理出一个一二三，就发现自己又被某人背到了背上，还用上好的束缚带把彼此死死绑在了一起。
“你不是说晨练么？”
“是啊，”白羽瞳第三次确认了一下束缚带不会半途被自己挣断，一手负在背后牢牢撑住展耀，才背着展耀走到了旋转楼梯的中央，朝着站在四周的SCI众人招了招手，回答。“我又没说就练你一个人。”
“卧槽，白羽瞳！你要干——”
展耀话没说完，声音跟着人一起飞了。
“干全部！”
一个鸽子翻身，白羽瞳语调里全是肆意张扬的笑意。
笑着躲过马韩射过来的颜料弹，一个后旋踢格开正面挥拳袭来的赵富，单手按住赵富的肩膀，倒立下翻，闪过赵祯丢过来的虚空之刃，一个膝击将赵富整个人顶了出去，撞上了白磬堂凑上来的扫堂腿。脚尖在地面轻点，立刻重新跃起，一脚碾在偷袭而来的王韶背上，二次腾空，斜斜踏在旋转楼梯的回旋扶手上，一路飞奔，任由马韩和赵祯的子弹和飞刀在身后半寸之处钉成一排整齐的花纹。
“哥他好厉害啊——”白驰自认自己二流的遮阴步跟不上白羽瞳的节奏，便只站在局外围观，首次亲见自家闻名已久的战神哥哥出手，满心满眼的名不虚传的惊叹。却不想，白羽瞳连他也不放过。
脚尖一勾，赵祯从虚空中一闪而过的飞刀被白羽瞳反踢了回来，朝着白驰直奔而去。
半空中，飞刀被虚空中闪现的一双魔术手拂袖收回。
“你不能总护着他，他也要学会独立。”白羽瞳一个翻身踏上三楼，劈手扭下马韩的狙击枪，侧翻越过楼梯扶手，躲开白磬堂的追击，从天而落。半空中对着赵祯和白驰就是一通扫射。
“我们白家没有孬种！”
白驰被一激，咬了咬牙，便将挡在他身前的赵祯推开，拎起放在旁边桌子上准备用来收拾碗筷的盘子，“当当当当”沿着彩色子弹的路径一通格挡，将塑料盘档出了一个五颜六色，但自身却还真做到了片色不染。
“不错。”白羽瞳不吝啬地表扬了一声，一个侧踢格开赵富的右勾拳，一个左掌切开王韶的擒拿，正准备再次跃起，便被地面上突然暴起的两条电线捆住了双腿。这一中断，白磬堂的手掌带着一股不可匹敌的威压拍到了他面前。
白羽瞳刚从一瞬的失误里回神，这一掌已经避无可避。
然而，这一掌却在距离他鼻尖一寸之处停下。空气被压缩，四散成烈风，撕裂了他绑着头发的发绳子。
“小耀，你作弊。”被迫停手，白磬堂有些委屈地转身扑进了公孙哲的怀里。
“抱……歉，本能就……咳咳……”
展耀伏在白羽瞳肩上，轻喘了一下，左手还停留在拿下眼罩那瞬间的动作。一路被颠来倒去飞天遁地的眩晕还没平复，在感受到威胁的那一刻，他确实是本能地就摘下眼罩，能力爆发。
“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不算作弊。”一只偷到油一样的老鼠语调飞扬，瞥了一眼在旁边敲着电脑的蒋翎，一脸危险地笑道。“刚刚把你忘了是我大意，放心，我一向一视同仁，男女平等，既然你都自告奋勇，我会给你表现的机会的。”
“白、白、白sir……我就一个文职、一个秃顶宅……求放过，饶命啊啊啊啊啊……”蒋翎缩在角落阴影里瑟瑟发抖。
感受着后背上那人急促的呼吸，白羽瞳合计了一下时间，终究将脚步逐渐有节奏地放缓，背着展耀踏上旋转楼梯，上了四楼。那里大丁小丁已经摆好了休息用的椅子，还有茶点。
“你这方式会消化不良的好吧。”伏在白羽瞳后背上，展耀晕得有气无力。他刚刚到底跟着蹦来跳去，在天上飞了多久，为啥眼前都是一闪一闪亮晶晶？
“别找借口，单单绑牢你我可就绑了30分钟，还不算后面检查的。”解开束缚带，白羽瞳将浑身发软、头晕脑胀的展耀放回椅子上，右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说道。“刚刚这可才五分钟，就不舒服了？”
“头晕，难受，晕车，想吐。”生活不易，猫咪叹气。
白羽瞳顺了顺他有些凌乱的碎发，整了整他的衣领，安慰道。“那就中场休息一个小时，过会儿小丁给你输点阿托品，如果觉得很口渴或者视力模糊可能是有些过敏反应，你记得跟我们说。”
“那不带眼罩了？”
“你不都拿下来了么？”白羽瞳伸手接过那个眼罩，握在掌心里，眼底有些淡淡的无奈。“何况，对你无效吧，你现在对危险的感知度都超过我了。”
展耀一出手，他就知道这玩意儿无非掩耳盗铃，并不能阻止他能力释放，或者降低体能损耗。
“我、我只是……”
“没关系，看就看吧。”白羽瞳重新系了系自己的领带，潇洒张扬，冲展耀眨了一下眼，“不要错过老子虐菜的每个瞬间，给我看仔细了，回头画下来。”
微笑着，白羽瞳一个后翻站在四楼的围栏上，挺拔的身姿在初晨的阳光里投下一道修长的身影，重叠在展耀身上。如同骄傲不屈的折翼天使，又如同战无不胜的王者之将，日光透过身后的窗台里聚焦在他身上，晕染出一种让人无法言喻的美感，让人眩晕，也让人膜拜。
挥了挥手，后仰躺下。
那人的身影从高高的楼阁顶端坠落，如同卷入螺旋的深渊。
展耀不自觉地想要伸出手去拉住，却在他一声爽朗的啸声中放下。
“小的们，来陪白爷爷我练练吧！”
他是一柄最锋利的长剑，直破虚妄，剑荡八方。
“娘的，爷你个头，想占老娘便宜，胆挺肥的，活腻了是吧！”
“姐——这里不要用能力啊，会塌的呀，冷静！”
好吧，偶尔还是小老鼠的。
展耀抬起手抵住唇角低低地笑着，眼眉弯成了两道月牙。
日光晴好，岁月如初。
三天的时间，并没有多长。
不过是72个小时，4320分钟，259200秒。就算一瞬不移地凝视，一刻不分地握紧，终究也是指间流沙，转眼一瞬。
三天的时间足够让展耀发现不对劲，可是白羽瞳不说，他也不愿多去猜疑什么。旁敲侧击过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准确的结论，那便算了。这几天所有人开心快乐的模样对他们而言，弥足珍贵，最糟的情况都遇到过了，还有什么不能一起跨过去的？
那个人，终究是不会骗他的。
无非就是多等一等，反正他一向有耐心。
但，从未想到，等到的不是一场解释，而是一个最后通牒。
电量已经不足百分之5%，想了三天的告别词，各种潇洒的、无畏的、插科打诨、严肃认真，条分缕析的台词，挤到最后，全散成了溢满心头的不舍。
“猫儿……”
“嗯？”展耀喝着牛奶，悠闲的坐在摇椅上晃悠，准备看完最后一页外文读本就去睡觉，闻言也没抬头，就轻轻发出了疑问的回应。
“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展耀挑了挑眉，毋庸置否地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杯子，站起身向他走了过去。“想通了，肯说了？”
“你总说自己剥夺了我的选择权利……这次……就当成全我，让我自己选一次好吧。”白羽瞳站在月华的监控台旁，逆着光有些看不清表情，低声轻笑的语调里缱绻着不舍和几不可闻的自嘲。“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喜欢我选的结果，不管怎样，不要生我的气好么……”
“什么意思，你干嘛了？”展耀迅速拧起眉宇，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开始叫嚣着不安。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傻瓜，别不认啊。”白羽瞳有些心疼，走上前，右手穿过展耀的肩膀，小臂抵住他的后颈将他揽进自己怀里，五指却紧握成拳，没有勇气再张开触碰一二，就怕……自己真的舍不得，走不了了。
“你知道我每天无时无刻都在充电，你知道每天晚上你一入睡，我就会离开和月华去商讨什么。你不止一次和姐他们旁敲侧击想要问一问我的状况是否可以调整和改善。你都知道，只是不想串起来想罢了。”
“……”展耀浑身一颤，彻底没了声音。
“猫儿，对不起……电能补充这个问题我们现在真的谁都解决不了，外面那么乱，电源站早已停工。要么我只能留在这个安全区，要么我只能放弃这个驱壳。否则一旦走出这里，不说我随时断电会给你们带来多少负担，你们也不可能总是整天没事扛着一个大铁块到处走的。现在这个局势……目标太大，太危险了。”
“没关系啊……反正我也已经是个标靶了……”展耀眼眶微红，声音暗哑。“你最近不是一直在训练我的体能了么？不就扛个人，有什么难的？再过一段时间，我也可以……”
“滴滴滴——”
“羽瞳！”听到机械停机的声音，展耀猛地抬起头，对上那双灰暗了眼睛，猛地挣脱开。“白羽瞳！”
四处张望中，眼底的蓝光大盛。展耀仔细地打量着四周所有的机器，深怕错过，直到目光停在了大丁身旁桌面上那只和猫咪一样大小的银白色老鼠身上。
“展大哥……”月华的声音幽幽响起。“白大哥说他让我重新按照他的意思改造了这个躯体，体积小耗电自然少很多，而且为了节约电能，白大哥把大部分拟人仿真的部分全部删了，只保留了战斗功能。现在这样充一次电，即便是遇到高强度的长时间战斗，用上一年也没问题了。”
“拟人仿真部分删了什么意思？”展耀面色如冰，声音低沉。
“就……他现在除了语言能力，视觉听觉嗅觉还有触感温度等感应控制全部删了，换成了雷达感应。他的意思是反正……你看得到他也能和他沟通，平日里感不感觉得到其他的就不重要。”
“呵呵，很好，不重要是么？”展耀黑着脸，触动了激活的开关。
银白色的电流从指端延伸出去，原本贴合如同皮肤一样的条纹状花纹立刻丛丛竖起，如同真正动物的毛发一样随风摇摆。但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些绒毛实际上是有万千细小的磁石串联着环中空的铁片，再一节节对接联通而成的，极具变化性。
银白色的老鼠睁开双眸，一道模糊的影子在展耀眼底徐徐展开，还没等那流露出歉意表情的白衣男子再说点什么，展耀直接一拳挥了过去，将猝不及防的白羽瞳直接打飞出去，连带着现实里的小白鼠都在桌子上滚了两圈。
“很好很好，你怎样都可以，看不见听不到碰不着都可以。反正不影响你打架就行是吧。”展耀甩了甩手腕，左手一张，一股诡异的吸力如同旋涡一样将摔远去的白羽瞳直拉了回来。
“我他妈是给你什么错觉了，弱到没有你就不行了？需要你这样什么都放弃来保护？”死死拽住白羽瞳的领带，将整个人提拉到自己眼前，展耀怒目圆睁，一改原本的温润如玉，从上到下全泛着杀气。
“猫儿……猫儿，你、你冷静……”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哆啦A梦了？”又一拳把白羽瞳狠狠揍飞。
“臭猫，你气归气，不要用能力啊！”白羽瞳被打得有点蒙，只能干着急。可是他现在却又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意识和躯体被切割出来区别对待一样。
“你现在要么给我换回来，要么就给我呆在这里别走了。我不需要一个不信任我实力的人陪我同行。”展耀冷冷地盯住摔在一旁的白羽瞳，
“谁他娘的不信任你！”白羽瞳也被激出了火气，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就是太相信了，才看你一步步逞强成现在这样！你成天说要给我选择的余地，要让我自己选自己的路不再是被程序控制的傀儡，老子就选了一次，你就给我炸毛成这样！”
“要你管！”展·坚定双标不动摇·耀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一抬手，扬起的控制力将白羽瞳整个掀飞，转身作势要走。
“我不管你，我特么能不管你，还需要在这里听你叨叨！”白羽瞳愤愤咬了咬牙，一个翻身单膝撑在地上，一个闪动，桌面上的小老鼠一下子跃起，咔嚓的机械声中，原本短短的尾巴，弹出一排黑色的滚珠排成线并列在一起成为长长的绳索，紧紧捆住展耀的手腕，拉扯着，顺着小老鼠跃起的弧度，将展耀的手臂拽起，越过头顶拉向身后。
展耀失去重心后仰，剑眉微敛，扭转腰身翻转过身子来，一脚踹了过去。
白老鼠的尾巴迅速散开，小爪子触碰到展耀手腕的片刻，整个驱壳散成飞舞的铁片，环绕着他的手臂，如同螺旋飞舞的白练缠绕了上去，从腋下穿过附着到他的后背上，扣着他的双肩将展耀紧紧吸附在墙上。
“你——”后背贴在墙上，手腕还被缠绕的铁片扣在墙面上，展耀挣脱不开，正要发怒，侧过脸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白羽瞳一脸无奈地叹着气。
“别闹，你要现在再把我的意识和这堆机械的联系切断，我就真成一片散装老鼠渣了。”
“哼，有了新能力就显摆，得瑟不死你。”
听到展耀语调里已经有些服软，白羽瞳连忙松开手，重新组合成小老鼠的形态。
“你好歹把人的话听完啊。”白羽瞳抬手按在展耀肩膀上，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他。“展耀，想要查清两个爆炸案，想要证明清白，想要改变现状的人不止你一个。你不能什么都当做是你一个人的事，和别人没有半分关系。你知道我不能容忍自己当个废物，所以迫切想要找回自己的躯体。但你也更应该明白，我最在乎的不是我能不能和当初一样厉害，而是我能不能帮到你。”
“但是……不值得……”展耀低垂着眼眸，眼底蓝光细碎得犹如掉落银河的星辰。
“值得！”白羽瞳笑了笑，执起展耀的右手，单膝跪了下来。“如果我没办法当你的保护神了，那请让我……当你战无不胜的盔甲。”
“……”展耀瞳孔微微放大，怔怔地看着眼前如同骑士宣誓中的男子，愣怔了好一会。突然浑身猛地抖了抖，一脚踹了出去。
“神经病啊，你肉不肉麻！”
白羽瞳坐在地板上，看着那人落荒而逃，独留下一个红透了耳根的背影，不由得哈哈大笑。角落里，一直围观了全程的大丁，听着自家妹子暗地里给自己下的指令，暗搓搓地敲着键盘，疯狂地点击视频录像备份。
一个月后，一道蓝色的身影从旋转楼梯的阁楼里翻越而下，一道白色的流光从他肩头跃下，在他身后凝聚，化作飞散的羽翼振翅而起。在空中折叠翻转，御风而行，四面激射的激光全被散落的白色羽翼格挡。随着那男子眼底蓝色波纹荡漾，抬手间所有的人都被定格，飞舞的利刃准确无误地钉向它既定的方向，没有半分偏差。
落地收翼，白色的流光缠绕着男子的手臂，重新回到了他的肩膀上，凝定出一个熟悉的小身影。
“哥，你们两个配合越来越好了呢。”
“还行。”展耀笑了笑，看了眼身后那又开始絮絮叨叨他哪个动作起步慢了，哪个踢击还不够到位白衣男子，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最后那个灯没有踢掉就没有踢掉咯，反正精度和力度又不是他把控。
“白sir，展博士，你们来看一下，刚刚拦截到一段新的视频波段，和之前的不是同一个基地发出来的。”
几乎没有停顿的，蒋翎立刻飞舞起手指，将监测到的波段解析还原成视频，按下了播放键。
“本人包拯，以全国警署总督察名义在此发表声明：一个月前，蔡家与庞家联名申发的视频内容均是经过二次剪辑拼接的虚构事实，此视频违背事实根据，诽谤破坏他人名誉，情节极为恶劣严重！我以本人肩上五十年勋章作保，以全国警署总督察名义作保，以开封一城之主的名义作保，展耀绝非此次爆炸案的罪归祸首。望各有志之士不要听信部分人的诬蔑之语，妄下决断。特此声明！”
三声作保，将那人一世功勋和所有筹码全部压到了舆论天平的另一方。
展耀怔怔地看着屏幕里那张熟悉的脸，满是褶皱的圆饼大脸上还是一样铿锵有力的坦然。他甚至为了给他指明方向，将开封的坐标印到了视频的下方。
用一城民众的安危来为他一个人作保，与举世为敌，值得么？
“你又在钻什么死胡同了？”白羽瞳似乎知道展耀会有怎样的反问自省，插着手臂，畅意直抒胸怀，一口笃定答道。“老包在想什么你还不知道么？你很重要，但还死难者一个真相更重要。这是公义，不是私行。”
这是公义，不是私行。
他们从来都不单单是为了自己。
差一点……
就要忘了当初探求真相的初心了。
在坎坷中艰难地求生求存，到头来，却忘了活着是为了什么。
“羽瞳……我们反击吧。”
“就等你这句话。”
中秋月圆人团圆，不羡鸳鸯不羡仙。
--------------------中秋发糖，各位亲请以评论为月饼愉快丢我--------------
----------------缺评没动力，不要让我坑文啊，本周双更需要鼓励----------
----------------------今晚赏月赏风赏小饼，各位亲中秋愉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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