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剧版末日同人《羽光》part12
赠 @轻珩君 ，Sci谜案集剧版同人、清水向兄弟情，主瞳耀。本章大庆中秋，4000字短章过度，白sir回复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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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2
虚无的触觉，空荡的怀抱。
再多的在乎，也抵不住近在咫尺的远在天涯。
低垂着眼眸，白羽瞳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一时无言。
丁兆惠将昏迷的展耀从地上扶起，放上地面抬升的医疗床上。无数感应磁石连着电线从屋顶垂了下来，贴付在展耀的身上，连通着电脑屏幕，瞬间开启各种数据比值的曲线图和饼状图。
“哎……三段进阶果然也一样么……”丁月华幽幽轻叹，语调里全是意料之中的无奈。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各项身体指标都那么低？”白羽瞳握紧了自己空乏无力的小爪子，看着屏幕里各种标红的箭头，声音低沉。
“脑域进化者在某种程度上在自己的领域里几乎就是不可战胜的神，比如就像我现在这样，看似不具备任何攻击力，但是……”丁月华声音一顿，另一面墙上的电脑屏幕里直接调取了他们SCI所有人的能力特点，并将白羽瞳当初心底对他们能力的各项评价和设想过得对抗方式直接具象化，显现在屏幕上。
看着屏幕里白磬堂因为缺乏远程攻击防御力被身为普通人马韩在一千米外狙击掉，白羽瞳默默眯起了双眼。
“白sir你你记忆芯片里所有的讯息我可以随便调取，并且重新篡改植入任意命令指令，哪怕你没有链接我的电脑网络。”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任何指令，无论合不合理，我可能都会被迫执行？”白羽瞳微微皱眉，感到有些许久违的压迫力。
“不是被迫，就是纯粹执行。即便……我要你忘了他。”
“……”
皮了一下，某个小粉丝感觉自己也被某个大叔带坏了，立刻回归正题。“同理，在展大哥的能力领域里，他如果跟任何一个人说他没事好好的，他现在就是断手断脚、血流遍地、生不如死地躺在那人面前，那人也依旧会觉得不过如此，他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没关系的。这是一种主观意识的干预，原本如同常理一般的价值观在展大哥使用能力的那一刻会被直接扭曲，重新定义，以他施与的结论为唯一准则。”
“难怪了……”白羽瞳终于明白，为什么明明展耀的血压一直没有回复正常，可是白磬堂和公孙哲他们看着那低得吓人的数值，却总觉得无所谓没关系。“那我……”
“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可能受到的影响就会比较少。”
“代价是什么？”白羽瞳低着头注视着那张苍白的睡颜。
“聪明~”丁月华手动屏幕点了个赞。“神之造物，给你开了扇门就一定会关你的窗，何况我们这种直接开了天花板的。缺点就是我们脑域进化者的体质普遍没能如同其他类型的天选之子一样获得增幅，而且能力使用时间过长或次数过多，身体会极度衰弱。当然，要阻止这种情况恶化，也没有那么难，我们注意尽量少用或不用能力就好了。但是，能力会随着使用的熟练度慢慢进化，一旦到了第三阶进化……就停不下来了。”
“停不下来是什么意思？”白羽瞳心底一沉。
“字面意思。”丁月华地声音里充满着无奈。“就比方我吧——你看呀，从我二哥去接你们到现在，过了好几个小时了是吧。你知道的，这个岛屿里面所有的机械都是我在控制的，可从之前到现在……也没停电什么的对吧？”
“……”白羽瞳猛地侧过脸看向展耀，他已然明白，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不停地发抖。
“到了第三阶进化，就和小时候做的数学题一样，一个水池里有个进水口一个排水口，两个不一样的蓄水和排水时间，问水池什么时候会放干？我们的身体就是那个水池，差别不过是时间罢了……”
“所以……你……”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是啊，没有人把我整成这样，就是我自己弄的。”丁月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所以我才说这个样子太能骗同情心啦。当初急着把哥哥们留住，能力使用过度，等回过神来就这样了，肌肉慢慢无力，心率不齐，皮肤开始一点点溃烂，五感也慢慢退化，最后没办法只能泡在这里头咯。好在对岸卢家大哥之前一直时不时过来帮忙照顾我，帮我到处找药，要不真靠我一个人，恐怕二哥刚刚做好的那会儿，我就撑不住了。”
黑白对逆，落语成谶。
让人恐惧的能力，让人绝望的代价。
白羽瞳眼神有些犯空，原本那么明晰的路途一瞬间被黑雾笼罩，看不到一丝可能，一丝光亮，每一步前进，都是越陷越深，越来越绝望。
“真的……停不下来……”
“有呀。”
少女的声音犹如天籁，但答案却有些意料之外。“养生咯，同时加强锻炼啦——”
“就这样？”白羽瞳目瞪口呆，以为自己耳背了。
“是呀~吃得好睡得好天天没烦恼，枸杞菊花豆腐脑——标准长命百岁的配方。嘿嘿，不过就这，也没几个人真能做得好对吧。其实吧，方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如果我们堵不住排水口，那我们也可以把水池造成大海啊，不就不怕他会枯竭了么？”
“月华……”
“白sir，我们都必须学着开心点吧，不要小看意志的力量。之前有个大叔跟我说过，我们这种人呀，只要我们不想死，即便躯体腐化、身体毁灭，我们依旧可以创造出一个新的平台去承载我们的意识。反之，如果我们有一瞬间的放弃，说不定我们自己整个身体都会像被按了关机键一样，直接关机呢。那可就连重启的可能都没有啦。”
丁月华笑着关掉屏幕里所有让人满是忧虑的体检报告，换上了猫和老鼠的经典动画。
“展大哥应该只是刚进入这个阶段，他可能也还不知道这是一种通病，所以不敢说。所以，只要好好休养的同时能把体能练起来，应该还是可以抑制这种衰竭下去的。”一眨眼，电脑屏幕里换上以前电视节目里的爆笑宠物视频。开篇就是一只白老鼠抽风一样地在一只猫咪前面打滚转圈圈。
“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就像我现在，虽然我的身体已经腐化过半，但我的意识却已经完全与这个岛屿绑定在一起了，就像电流一样，无处不在。所以我还能和哥哥们在一起，还能再见到你们，怎么不算幸运呢？”温暖的音调里没有丝毫的阴郁和哀痛，充盈的全是感恩和喜悦。
“……月华，你真的很乐观。”白羽瞳从来都是不服输的人，却第一次为眼前这个温暖乐观的女孩心折，由衷敬佩。
“……那……月华这么优秀，白sir有没有一点点心动了呢？”每日一皮，有益身心健康。
“谢谢，并没有。”-_-||
“承认一下会死啊，我都听到你在心里夸我了，傲娇要不得哟——”欢愉的音调里充满打趣的意味，“白大哥，月华年芳十八，家境丰厚，虽然没办法给你生猴子，但是可以给你做手办哟。”
雪白的墙壁里凹入一格，哗啦啦弹出一排拉柜，里面整齐地排了一列精灵球，每个精灵球里面都有一个人形的白羽瞳，各年龄阶段都有……
“……你……厉害……”白羽瞳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里面居然还有顶着白色鼠头帽子，露出长长老鼠尾巴的Q版造型，默默掩面。
“我做的很好吧，超级可爱对不对！”丁月华的声音带着雀跃，尾音像百灵鸟一样直破天际。“来来来，这版25.0的版本应该就和你原先的参数差不多了，不过玄铁太难找，硬度可能跟不上。而且我一开始也没准备用，刚刚见你们要来的时候才让大哥赶紧充电的。”
被打开的一个精灵球里，站立着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白色西装裤，带着黑色领带的年轻男子，健硕的臂膀上还有两个袖箍。他闭着眼，一头银灰色齐肩长发被随意绑在后脑勺，剑眉斜飞入鬓，嘴唇有些薄，嘴角微微勾着，随意中带着些许隐藏的肆意骄狂。
和照镜子一样，小白鼠白羽瞳仰着头看着眼前熟悉的容颜，一时无言。
曾经痛彻心扉的无能为力，如今尽在咫尺的渴望已久。
让人有种瞬间被幸运星砸中的眩晕感，反而或多或少有些不自信地拒绝。
“哎呀呀，我也是第一次开机呢，有些小激动肿么办！”丁月华愉悦展示着自己对爱豆的仰慕之情，天知道她闲着无聊做的手办居然有一天能见到真主，还能被真主用上。这彩蛋太给力了。“白大哥，快试试！”
白羽瞳有些不安地将自己的数据接收器递了过去，明明不敢抱太大希望，却又忍不住有了更多的期盼。银白色的老鼠眼底的光芒渐渐散去，一直沉睡的机器人偶第一次睁开了他的眼睛。
一股熟悉的力量从四肢涌过来，电流从指端汇入心脏，大脑终端记忆里所有的动态数据在迅速调整磨合。抬手一拳轰出，空气被压缩到极致发出尖利的爆响，距离他还有三米远的一排防爆玻璃制作的精灵球全数瞬间碎裂。
“白sir，小心我的手办啊！那不是沙包啊啊啊啊！！！！”
“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拟态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很像我，谢谢。”
看着自己指节分明的双手，睥睨天下的倨傲复又重新回到了白羽瞳的眼底，掩不住的欣喜和满足，让他的眉眼也少了一分冷傲。
“你喜欢就好啦啦啦啦——”
“只是这头发怎么回事？”拽了拽自己后脑勺一段小揪揪，一向喜欢干净利落的看着着灰白相间的色调，有些洁癖发作。
“本来是想要按一条尾巴……然后嘛……这样还是挺帅的嘛嘿嘿嘿。”
“……”
“哎呀，对了，抱歉白sir，我都high忘记了，诶……有一点冷水需要泼你一下。”
“你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一惊一乍的，我都快给你吓成心脏病了。”
“就……充电两小时，使用五分钟。”
“蛤？充电两小时，使用五分钟？广告词你说反了吧？”一桶冷水泼了下来，白羽瞳瞬间抓住了重点，有点抓狂。
“呃……这个么……现在手头上没有永动装置，所以……白sir你性能配件要求那么高，这电力跟不上呀，你肯定又不喜欢被我控着走。你要是旁边那小老鼠那么大，我一块锂电池包你用一年再充电。”
果然么……
天上是不会掉馅儿饼的，掉个铁饼砸一下让人清醒还是有可能的。
白羽瞳有些发怔地看看自己的双手，又看看旁边蹲着的那只已经不会动了的小白鼠，忽然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肩膀慢慢耸动了起来，压抑的笑声从指缝中一点点透出来，带着让人心碎的声音。
“白sir，你也不用担心电力跟不上呀，没事多充充电就好了嘛，我这里到处都是充电接口。”丁月华有些瞧不明白。
“但是，那样的话，我就没办法离开这里了。”
“为什么要走，你们都留在这里，月华可以保护你们呀。”读懂了白羽瞳通过数据电流传达过来的意思，丁月华有些讶异，她很清楚他有多渴望拥有原来那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躯体。
“因为我们还有没做完的事要去做。”白羽瞳叹了一口气看向那昏睡着的人。“你这里很好，所以展耀他更不会长留。他要走，我怎么可能留下。”
“可……”
“我刚刚发给你的数据，你看了吧，可行么？”
“可以，细节还需要修改一点，但是大体效果应该可以达到，电力补充应该也能更方便些。只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不会再让他一个人去扛。”一身白衣的男子缓缓靠近医疗床，弯下腰将昏睡的那人拦腰抱起，感受着久违的重量，微微扬了扬嘴角。“无论过去现在，他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终点。”
“这个壳借我三天，三天后还你。”
“好。”
“羽瞳，你……”
“月华那小姑娘给我做的，效果不错吧。我试过了，基本能恢复我全胜时期的百分之八十，还不错。”
“那太好了——恭喜恭喜。”
“醒了就快起来洗漱，我做了你最喜欢的清蒸鲈鱼。你那毛病月华也跟我说了，注意休息多锻炼就好了，这次放过你，再有下次敢瞒着我，看我不揍死你。”
“呵呵。”
“呵你个头，明天开始跟我去晨跑！”
“蛤……”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我会用它来记住你的一切，成全最久的瞬间。
--------------------最近太忙，我的猫爬架和主线还是没刷到-----------------
-----------------------赵爵大叔隐藏性露脸，白sir苏断腿---------------------
-------------------------手办造型来自 @小史不乌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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